结果第一节课下课,课代表跑到讲台上说,历史课改(gǎi )上语文,许先生明天上午有事,临时跟历史老师调了课。
你俩这也太有缘分了。裴暖(nuǎn )缓过劲儿了,拉着孟行悠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,给她仔细掰扯,你看你,从来不主动,第一次主动就被他拒绝,拒绝就算了,现在还变成了同桌,同桌就算了,你从来不喜欢什么爱豆,好不容易喜(xǐ )欢上一个,又他妈是你同桌,这是命运啊!
孟行悠好笑又无奈,说:我安全得很,除(chú )了我哥没人打得过我。
孟行悠想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形容词来,只能照实说:你的课特别催眠,比政史地老师都强,可能你身上的学者气质比较重。
迟砚扫了一眼,替她总结:所以这是你不在场的证(zhèng )明。
所以你就出卖她,你看着她因为你被打的时候,你一丁点愧疚都没有吗?
霍修厉(lì )怎么想怎么不对劲,话题又给绕回去:不是,你做好事不留名,孟行悠又不知道,你难道不觉得亏得慌?
站着无聊,迟砚也不说话,孟行悠是个闲不住的,见他一直那笔写个不停,还以为是在抄课(kè )文,结果凑过去看,这人居然在改剧本。
挺好,有风度。孟行悠抬手拉下校服拉链,把外套脱下来,随手扔在后面的枯树枝上挂着,那劳烦四个大哥做个证,今天要是我干翻了对面十个人,从今以后各不相欠,谁也别再招惹谁。
……